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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尤其是郭芷珊，她的面色最為復雜。

    她與姜訶熟識，甚至還多次在姜訶面前顯擺她的超凡知識。

    而如果姜訶就是超凡者，那么她之前的行為到底有多丟臉啊......

    想到這里，她的小臉不禁紅彤彤的......大眼睛滿是期待盯著姜訶。

    然而，姜訶面對盧紅伊的率先進攻，他眼睛微瞇。

    現在兩人正在互相試探的階段，誰都不能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超凡者。

    姜訶也不能當著盧紅伊的面開啟瞳術，這會直接暴露他的超凡身份。

    而憑借感知，他也只能判斷出對面的女人是一個普通人。

    雖然盧紅伊身上疑點重重，比如說她怎么敢為姜訶擔保，她為何要試探姜訶是否為超凡者......

    當然，要是姜訶問出來，盧紅伊肯定有合理的解釋。

    所以他還是不能輕易下判斷，只能盡可能的小心。

    盧紅伊也同樣如此，她無法判斷姜訶是否為超凡者，只能試探。

    兩人各懷鬼胎，誰也不想率先暴露，誰先暴露誰就更危險，占了下風。

    于是，姜訶稍一思索，便撓了撓頭笑道：“我哪里是什么超凡者大人，我只是在一本書上看到過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不要為難我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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