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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瞿英赫沉著眉，緩緩點頭，“我明白，謝謝你。”

    “瞿總別客氣！”

    瞿英赫掛了電話，臉色比之前更沉重了幾分，抬步往外走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接下來兩天，清寧都跟著姚頌到處跑，看別人的樓盤規劃，聽姚頌給她講風水門道。

    一開始她還只把這些當新奇的故事聽，可是看的多了，聽的多了，越發覺得這些也是一門學問，一門很高深的學問。

    姚頌和別人談生意的時候，只要不是公司機密，她也會當跟班一樣跟著聽。

    姚頌教給她的東西，是坐在辦公室里絕對學不到的。

    清寧在辦公室呆的時間越來越少，只要姚頌有時間帶她，她第一時間放下手里的工作跑去找他。

    清寧一走，辦公室的人便開始聚在一起議論，

    “清寧還真干上助理的活了？”

    另外一人忍不住嘲笑，“我看清寧做的還挺開心呢，興許人家就喜歡干助理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覺得清寧很聰明，看尚總監勢頭這么強，所以才乖乖聽話，一心投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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