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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緊張嗎？”李嘉問道，“我見第一個客戶的時候緊張的話說不利索，然后來的是個女人，三十歲左右，一身的名牌高訂，都不帶正眼瞧人的那種，指出來我一大堆毛病，還出口成臟，氣的我出門就大哭了一場。”m.

    清寧問道，“后來呢？”

    “后來我就經常厚著臉皮去找她，她出門遛狗我就逗狗、她出門買東西我就拎包，整天一口一個小姐姐的叫著，總算把單子拿下來了。”李嘉嘆了一聲，“我這哪是設計師，連業務的活都干了，沒辦法，沒有業績的時候，就別把自己當人看！”

    兩人說笑了一會兒，下班的時間也到了，清寧打了電話給李嫂，之后便去找高副總監。

    高副總監開車，帶著清寧去約好的酒店。

    肖總定的地方叫懿品閣，是個極清雅奢侈的地方，一進去就聞到淡淡檀香，甚至還能聽到后庭有古樂聲。

    進了包房，肖總還沒到，服務生端了茶和果盤進來。

    大概等了十分鐘，肖總到了，看上去四十歲左右，穿著某國際大牌的polo衫，同品牌西褲，皮鞋和頭發一樣黑亮、油膩，手里拿著一個真皮的公文包。

    高副總監起身迎過去，抬手客氣笑道，“肖總！”

    “高總監！”肖總握了握手，表情和氣。

    清寧也上前打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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