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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久澤長眸深諳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昏暗的燈光照在男人沉痛的眼底，他勾了一下殷紅的唇角，自嘲開口，“你說這是不是報應？老天懲罰我風流，便弄這么一個蠢女人來懲罰我！”

    凌久澤挑了一下眉，“清寧不蠢，也許她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
    “她親口告訴我，她不喜歡我，和我在一起的每一次都很痛苦！”蔣琛想起她當時淚流滿面的臉心頭便一陣刺痛，忍不住灌酒想要麻痹自己。

    凌久澤低頭將手里的打火機打著，然后再熄滅，反復幾次后，他緩緩道，“如果你們兩個都這樣痛苦，不如就放手吧。”

    蔣琛捏著酒杯的手一緊，轉頭看向凌久澤，“如果蘇熙說不喜歡你，你會放手嗎？”

    凌久澤墨眸漆黑，“不會！”

    “那我也不可能放手，哪怕彼此折磨！”蔣琛眸光偏執狠戾，“要么喜歡我，要么痛快的呆在我身邊，魏清寧沒有別的選擇！”

    凌久澤眸光一深，沒有說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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