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就是個神經病,昨晚上主動讓他上床,一大早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要分手。 “你和默默怎么了?”蔣母急聲問道。 蔣銘陽灌了一口冰水,心里稍稍冷靜了一下,淡聲道,“我們、上午還見過,她說下午有事兒,讓我們不用去了。” 提到簡默,蔣銘陽火氣再次躥了上來,沉著臉道,“我不去!” “你為什么不去?”蔣母瞪大眼。 “我和她、”蔣銘陽本來想說他和簡默已經分手了,可是分手兩個字咬在嘴里,怎么也說不出口。 “媽!”蔣銘陽轉頭看向蔣母,突然問道,“你是因為生意上的合作,才想撮合我和簡默嗎?” 蔣母怔了一下,淡笑道,“我們兩家的確有合作,重要的是簡默的舅舅是京官,對我們以后很有利,現在做生意,需要強強聯合才能更長久的發展。但是生意歸生意,如果還能做親家,那不是錦上添花嗎?” “別胡說!”蔣母冷哼,“我就喜歡默默這種沉穩的女孩,我不喜歡那種嘰嘰喳喳的。” “上午你和默默在一起?”蔣母頓時樂了,“怎么不帶默默回家里,我還挺想她的。” “想她干嘛?悶葫蘆一個!”蔣銘陽冷哼。 蔣銘陽緊抿著唇沒說話。 “你問這個干嘛?是不是默默和你說什么了?”蔣母試探的問道。 第(3/3)页